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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云骢笑了,“谁说不知什么时候兑现,你若想出去,今天朕便带你出去如何?”
……
直到走在京都的夜色里,
新年将至,靖北的街道上萦绕着浓浓的节日气息,火树银花不夜城,街上到处是卖吃食和饰物灯笼的商贩,街道两旁酒楼林立,从中出入来来往往的百姓皆带着醉意。
穆云骢面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平静和满足,“靖北祥和安稳,朕觉得……甚好。”
慕若笙没有接话,他忽然停下脚步,背后是熙攘的人群,那双透着深邃眸光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“你知道朕本不意要这天下。”
慕若笙很多年不见他穿白色。
素白色勾勒暗纹的锦袍,覆着从脖颈直到衣摆的华丽银麾,衣玦翩翩,显得那样矜贵格格不入。
像是很多年以前,他落在一众皇子后面,目光冷然的徒手接过她抛向他的那画卷。
她知道。
他是那样好的画师,画得出隐秘而高贵的雪豹,他喜爱天下至纯的颜色,金色不适合他,白色才是。
但那又如何,他还是杀了她全家,废了她双手,坐稳了这天下,也圈住了她。
慕若笙只是淡淡垂下眸子,纤长的睫在眼窝下打下一片阴影,“皇上治国有方才有靖北安宁,没有人比皇上更适合这天下。”
穆云骢盯着她的脸很久,只低声嗯了一声,慕若笙没有忽略他脸上的那抹转瞬即逝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