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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在这古色生香的古代,文人骚客,雅士居士,应是多如牛毛,能对上这几副本就不难的对联也不是难事,对于等一下,要见这位为她一郑万金的男子,楼之画心里还有着说不出的紧张。
至从她来到这个陌生异常的世界,对于异性,她只能说除老头外,凰莫邪算是第一个,现在莫名不得不见,另一个算是正真意义上的异性男子,也不知道要从何开口,难道真要她聊诗词歌赋?
说道诗词歌赋,她也只懂一些,读书的时候倒也研究过一点点,也只能算作半桶水,要真遇上个行家,那她又得怎样糊弄过去……楼之画不禁扶额,有些头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。
清眸微掩,青葱似玉的双手,轻捧起桌上的瓷骨茶杯,抬手喂向双唇,楼之画暗伤的思绪不禁在悄悄蔓延,如藤蔓般在高高攀爬,越缠越深,为这渐进的麻烦设想着。
楼下杜娘的心里可乐开了花,交代好现场客人的安排,姑娘们一一接待,便开心得合不弄嘴的领着,一直冷然的雪侍卫去了账房室,表明了先交钱后“给货”的道理,雪不禁有些汗颜,真是大大佩服眼前老鸨的行为,怕主公赖账不成。
雪寒着脸,从怀里掏出万两银票,随意的递给眼前的杜娘,像似扔出一堆没用得废纸般简单,冷眸还不屑的盯了一眼,杜娘收到钱的兴奋样。
当杜娘接到手中的钱无误后,开心的领着身边一直冷然的雪上了阁楼,来到楼之画雅阁的门前,转身向着雪调然道:“小小姑娘边是在这一间了,不知是公子自行进去?还是由妈妈我领路呢??”
雪冷着眸,俊气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表情,抱剑的手佛手回道:“你先下去吧!”
“那公子自行随便……”杜娘轻笑丝帕捂嘴,眼眸浅看了眼雅阁,识趣缓缓的退了下去。
白衣随即消失在原处,眨眼功夫便来到厢房,雪恭敬屈膝,窗柩前的男子轻倚“可有办妥?”温雅的嗓音伴随出声,袅袅入耳,浸人心脾。
“回主公,一切都妥,姑娘正在雅间候着!”雪低着脑袋,严谨回答道。
半跪在地的雪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,扬起他的发丝,站在面前的男子悄然消失不见,雅间里只依稀传来,楼下高低不齐的喧闹声。
楼之画用纤细的双手紧握着手里的骨瓷杯,杯子里的茶水早已冷却,她独坐在木桌前,清冷的眼眸低垂,僵硬维持着同一个动作,清冷的小脸上薄纱半掩,看不清她皮表下真正暗藏的表情,好似掩埋一切,他人不得窥探。
瞬间大风徐来,房门瞬间打开“砰”的一声响,大门又瞬间关上,楼之画受到惊吓,立即站立起身,惊恐的望着门前,却并无不妥,刚才发生的一切,好似她出现了幻觉。
只觉的身边围绕着一股陌生气息,楼之画惊慌的转过身,见到一男子优雅安然的坐在木桌前,向着她露出迷人的笑靥,惊恐的倒退数步,待稳住身形,清冷的声音颤颤巍巍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?”
楼之画瞪大眼睛望着稳坐木桌前的男子,心里除去惊恐和害怕,还参杂着深深的讶异,今生还未见过如此高贵儒雅的男子。
不同于凰莫邪的嗜血邪气,也不似连城的妖孽终生,却偏偏有着高胜于其他两人的高贵,还有难以体现出的温文尔雅,不自觉的楼之画有些看呆在原地,那还有一丝对待陌生男子的害怕。
“呵呵……”男子望着眼前受惊的楼之画,扯着薄唇儒雅的轻笑出声,优雅抬起似白玉的右手,左手微微拂上右手的袖口,抚平了刚还冒起的点点褶皱。
“在下慕容卿,便是姑娘要等之人,小小姑娘怎如此害怕。”闪着星辰的双目清明,浅浅的望着楼之画,凝出一缕清潭,让眼前望着他的女子,甘心困入其中,难以自拔。
楼之画差点迷失在那双星辰灼眸的眼睛里,伸手扶着额头,使劲的摆了摆,使自己更加清醒,头上高束的珠帘,随着她摇晃的幅度,响彻出清脆的碰撞声,好似能颤进人的灵魂,声声不觉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