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浔阳王沉默闭眼。
他又何尝不明白呢?
那个人,窃取了整个天下,又怎能不对天下正主备加戒备?
长公主当年一再忍耐,只换了个下落不明。
现在,宫里那位早已成为他们的生杀主宰。
找到得理由,可以令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。
找不到理由,也可以暗下杀手,或者行借刀杀人之事,将他送入别的什么险地,要他有去无回。
他现在就像一个过了河的小卒,除了一路向前,别无它法。
小兵过河,无路可退。
浔阳王带着些无奈:“本王不该心志不坚。”
随风这才问:“王爷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我现在已经恢复大半,尽快赶上学院的车队就会没事了。”
遭人暗算的事,甚至不方便提。
不撕破这个脸皮,宫里那位也不好明目张胆下手。
毕竟天英学院的所有眼睛和术炼师公会的长老们都在,宫里能派出来的高手都是些什么路数,很多人一望便知。
随风道:“他们倒是离得不远,事不宜迟?”
浔阳王点头,召出了赤燕火雀,吩咐:“你们不必都束手束脚,通知明卫,大模大样的找人。”